埠贵归还之前被他骗走的钱总共340块,不然就去报公安。
闫埠贵以死相逼,甚至透露出要同归于尽的意思,才逼得闫解成稍稍退让。
最终闫解成拿了230块钱,在王主任的见证下签了文书,和闫埠贵彻底断绝了关系。
从此以后闫埠贵不用再管闫解成的吃住工作,闫埠贵的养老也跟闫解成没有任何关系,从此各走各路,这次分家事件也算是到此结束了。
不过闫埠贵今天一天之内就支出去330块钱,这些年到处抠搜算计出来的钱一下子花出去一大半,这跟要了闫埠贵半条命似的。
等闫解成拿着钱走了之后,闫埠贵就倒下了,被抬回家里之后,躺在床上就开始哼唧,也不知道是犯了病了还是中了邪了。
三大妈抹着眼泪守在闫埠贵身边:“老闫,你哪里不舒服,要不咱去医院看一下吧?”
闫埠贵睁开了眼,有气无力地哼唧着:“不……去……去医院……要……花钱……”
“老闫,现在院子里的人瞧我们的眼神都不对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闫埠贵用手拍打着被子,骂道:
“畜生!都是闫解成这个畜生害人啊!”
本来闫埠贵还想继续在院子里占便宜来弥补他工资下降的损失,结果闫解成直接当着全院的面揭了他的老底。
现在闫埠贵在院子里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哪怕自己家以后真的困难了,也不会再有人愿意帮他们,更别说占到什么便宜了。
闫埠贵想到这些无形的损失和降低的工资就感到痛不欲生,狠狠拍打了几下被子之后,他突然坐了起来。
“不行!我不能再在这里躺下去了!”
闫埠贵飞快地穿上鞋子,拿出了鱼竿和水桶。
“老闫,你身体不舒服还要去钓鱼啊,还是在家休息吧!”
“不行!没有钱我才会不舒服的,现在我工资少了,得多钓点鱼去卖才行,不然我连觉都睡不着!”
“对了,以后家里的窝头再做得小一点,咸菜每个人两根就可以了。”
闫埠贵一边准备出门一边吩咐,这次的打击没有让闫埠贵停下自己的算计,反而有种变本加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