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吗?就算他们家的成分真有问题,那也是何大清做的啊,当年划分成分的时候柱子还是个小子,他是无辜的啊?”
“就算当初划分成分的问题他是无辜的,但他今天在院子里口口声声指责白处长欺压贫农,老太太你知道这是个多大的罪名吧?”
“要是我们街道办大事化小,把人放了,那岂不是默认何雨柱的成分没问题,那不就等于间接承认白处长欺压贫农的事情是事实,你觉得白处长会善罢甘休吗?”
“白处长那天搬去你们四合院的时候,街道办也上门说过白处长是什么样的身份吧?那可是连大掌柜都亲口夸奖过的满门忠烈,我要是随便把何雨柱放了,白处长要求上级部门严查的话,我岂不是成了陷害忠良的帮凶?”
“你现在还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吗?”
现在可还没起风呢,想给人扣帽子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国家正扩军筹备打仗呢,白万里这种根正苗红,勋章多得没处放的军人家庭更是不容污蔑,不然扰乱军心,通敌卖国的罪名可没人敢担,这也是王主任完全不敢捂盖子的原因。
原本何家的成分划分就不是她做的,这些年没发现问题最多是个失察之责,但要是在这件事上捂盖子,最轻都是个渎职,严重了那王主任只能下辈子注意了。
“老太太,天也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别耽误我的工作,以后没事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有时间的话我会去探望你的。”王主任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
老聋子身体一晃,她没想到这次来街道办,事情没办成,连这一丝人情都耗尽了,看着随手拿翻了一份文件低头看着,显然不打算跟她再多说的王主任,老聋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身子一下子佝偻了许多。
“翠莲,扶我回院子吧。”
二人走出了街道办,一大妈焦急地道:“老太太,这事情就这样了吗?柱子真要被拉去批斗,甚至要坐牢?还有老易他……”
“别说了,翠莲,扶我去找白万里,柱子和小易的事只有他才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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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跨院,白万里和祝卿安吃过了晚饭,正坐在屋子里一边下五子棋一边喝茶呢,跨院门被人敲响了。(没办法,白某人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