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见这小子去偷了傻柱跟何雨水家里的东西,这还不算,我还盯上了您家,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上手动您家门上几块牌子呢。”
‘这小子动我牌子干嘛,是看着亮晶晶的觉得好玩,还是想拿去卖了?有人敢收这东西吗?’白万里心里是不觉得棒梗这小子能懂得什么是荣誉和功勋。
“我那牌子没事吧?”
“没事,还好我跟我兄弟及时赶到,这小子还没能下黑手呢。”
白万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你说话就说话,没事晃悠你那左手干嘛,还是问一句吧。
“你手怎么回事?”
“哦,刚刚抓这小子的时候,他不老实,让他给咬了。”
“记得去医院看看,消消毒,免得感染。”白万里随口关心了一句,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两包荷花烟来,“这次谢谢你们了,拿去抽吧。”
“谢谢白处长。”
刘光福和刘光天满脸欣喜地接过烟,荷花虽然不是最高级的香烟,但也不是这哥俩抽得起的,更关键的是他们能得到白万里的一句‘谢谢’,这在院子里都算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儿了。
“白处长,我们就不耽误您的工作了,就先走了。”
“嗯,出去吧。”
刘家兄弟走后,刘能笑道:“处长,这哥俩就是故意跟您邀功呢。”
“这事儿我能看不出来吗?”手上那咬伤,要说赶着把人送来,来不及去医院处理倒也合理,但也不至于连流下来的血都不擦一下吧,也不知道有没有滴我地上。
“不过这事儿他俩确实有功,应该感谢一下,反正就两包烟而已,不算什么。”
白万里对刘家兄弟的态度和对闫埠贵之前帮他搬东西时一样,你帮了我,我给你谢礼,事情便到此为止,想靠这点事儿就攀上白万里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刘能点了点头,然后把不断晃动四肢试图挣扎的棒梗给提溜起来。
“处长,那这小子怎么处理?”
白万里看着棒梗,见他眼里没有丝毫的服软,反而充满了怨恨,眼睛虽然不是三角眼,但神色和贾张氏却极其相似,顿时笑了。
对嘛,这才是天命盗圣嘛,怎么可以轻易服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