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屋里,刘海中一下子瘫坐在了床上,满脸通红,额头冒汗,但是喘气的幅度却极为小心。
原来刘海中刚刚并不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发表一番讲话,好好展现一下自己身为一大爷的权威,只是衣服在身上勒得太紧,简直都成了一种酷刑,让他喘不上气。
所谓的满面红光也不是他气色好,而是生生被憋的。
就这个样子,刘海中想大喘气儿都难,更别提高声说话了,所以刚才只能憋着。
“老刘你看看你都憋成什么样了,我赶紧给你解开喘喘。”
“别……别解……解开了一会儿……穿……穿不上了……”
刘海中对自己的体型还是有基本认知的,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真是,那我就把你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你稍微喘喘气儿这总行吧?”
“行……行……你给我解……吧……”
朱秀英给刘海中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总算让喘气松快了不少,没给活活憋死。
“老刘,你要不要喝口水,或者抽个烟?”
“不喝……烟……也不抽……”
朱秀英知道刘海中不喝水是怕撑大了肚子,不抽烟也是怕喘气儿撑破衣服,她想了想:“那就吃颗糖吧,这也不占肚子,你看行不行?”
“行……拿糖……”
刘海中吃了糖,难受的表情舒缓了不少,朱秀英见状也放松些许,站起身道:“你先休息着,做饭的师傅一会儿就该到了,我去外面照看着,有事儿你喊我。”
“你去吧……亲家来了,你马上喊我……”
“我知道了。”
朱秀英出门去照看院子里的活,不到八点钟,做菜的师傅携着几个徒弟,带着大锅小锅地来到了四合院。
这是刘海中特意去一家老字号饭庄请来的老师傅,带一群徒弟来打下手,光是请厨师这一项,刘海中就花了一百五十块。
价格这么高,一来是对方的厨艺远胜傻柱和之前做星期天谢罪宴的那位师傅,手艺好,价格高是以自然的。
二来则是刘家看黄历选了星期三这个黄道吉日,这老师傅原本也是要在饭庄上班的,出来给刘海中做席,饭庄那边就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