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通电话的时候老杨也听出我想要严惩刘光齐的意思,就决定把他开除了,毕竟去包庇一个有行贿罪名的人,几乎等于承认自己也受贿了,老杨不敢的。”
“虽然还要通过轧钢厂内部的会议,不过刘光齐行贿这件事是有人证的,他辩不了,轧钢厂内的领导也不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刘光齐来得罪我,所以他被开除是肯定的。”
祝卿安冷冷地道:“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居然公然行贿,这不是等着人去举报吗?他自己嫌命长也就罢了,还差点拖累你,真是可恨!”
“行了行了,那刘光齐这次被开除,档案上一定会记一笔,档案花了,他这辈子也就完蛋了,我已经报了仇,你也别生气了。”
“其实我本来还考虑过要不要把他安排去清洁队扫厕所,以前风风光光有可能当领导的人,现在天天扫厕所,沾一身泥巴味,这种落差一定能让他生不如死。”
“不过我转念一想,他要是在厕所里的时间长了,人都给腌入味了,回头在院子里撞见,非得把咱俩恶心死不可。”
祝卿安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嗔道:“如果那样的话,我一定恶心得一天都吃不下饭。”
“所以喽,为了咱俩以后的生活没有一坨人形黄泥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我还是改了主意,把他直接赶出轧钢厂算了。”
祝卿安皱着眉:“什么人形黄泥?你那什么恶心的说法,我还在吃饭呢。”
“一个比喻,比喻而已,懂那意思就成了,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