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去了,但外边人看见他那血赤糊拉的模样肯定是要报警或者找街道办的,到时候人家来了,可就没有您表现的机会了。”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我给你们一毛钱,赶紧干活!”
“一毛钱就想打发咱哥俩了?做梦呢,至少两块。”
“是一人两块!”
闫埠贵气得几乎要跳起来,但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家的算计,只能压着声音:“一人两块!?你们干嘛不去抢!?”
“那不一样,抢劫犯法,儿子问老子要钱,又不犯法。”
“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两块钱太多了,最多一人一毛?”
“哈?”闫解放瞪大了眼睛,“爸,合着您刚才还打算让我和解旷一人就分五分钱啊,要不还说是您闫算盘会算计呢,拿亲儿子当叫花子打发,你厉害。”
闫埠贵自工资降了之后,算计比往日更厉害了,听了这话也不觉得羞耻,板着脸道:“那你也不听听你喊的是什么价,一人两块这事儿绝对没商量!”
“没商量就没商量呗,有本事这活你找别人干去,看看现在院子里谁愿意帮你再当上这个管事大爷。”
“……”闫埠贵被噎得无语,但他也清楚闫解放说的是事实,虽然出钱办席给院子里赔了罪,但他的名声已经臭了,他的算计如果让其他家知晓,他们铁定不会帮忙,这事儿还是只能自家人干。
闫解放就是清楚这点,才敢这么嚣张地报高价。
闫埠贵也不想错过这次能再当上管事大爷的机会,只能拉下脸跟儿子谈价钱,经过一番扯皮之后,最终以兄弟俩一人一块五成交。
闫埠贵无比痛心地掏出三块钱来给了兄弟俩,闫解放和闫解旷开开心心地拿了钱之后,才上前去把快筋疲力竭的刘海中和易中海给掰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