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哥俩偶尔出去捡破烂赚点小钱,回来也不交给闫埠贵,闫埠贵问他们要,闫解放就说带着闫解旷去找王主任要求分家。
反正如果在家生活还要花钱的话,那还不如搬出去算了,至少还没人管着。
经过闫解成分家那一闹,闫埠贵跟亲儿子收住宿费,餐费这一套歪理确实不好搞了,闫埠贵敢收钱,闫解放就敢去找王主任主持公道。
如果闫家还有三个儿子,闫埠贵说不定还能强压住闫解放。
但闫解成已经跑了,还给闫家带来一个不好的风气,动不动就拿分家来说事。
关键是闫解放和闫解旷这哥俩还同进同退,要分家就一起分家,格外团结,让闫埠贵就算想拉拢分化其中一个都做不到。
如果闫解放和闫解旷哥俩真的都分了家,那闫家可就剩闫解娣一个孩子了,姑娘家到底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闫埠贵和杨瑞华的晚年可就没有着落了,这才是闫埠贵真正担心的问题。
以前闫家儿子多,三个儿子里只要有一个成才的,闫埠贵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养老,但如今大儿子跑了,剩下两个儿子联合起来动不动就闹分家,搞得闫埠贵一个头两个大。
眼看以前三个儿子的好牌被自己打得稀烂,闫埠贵也开始担心自己晚年该如何是好,因为想不出好主意,闫埠贵等于在这个问题上被拿捏住了,最近在跟闫解放的‘交锋’中连连吃亏。
看闫埠贵再次被自己怼得说不出话来,闫解放像是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抬起头哼了一声,然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闫解放的手里就拿着一瓶汽水和一根冰棍。
通过反抗不给家里交钱之后,闫解放兜里能有点捡破烂攒下来的小钱,虽然不多,但买点汽水零嘴还是可以的,日子比以前倒是舒服了不少。
拎着汽水瓶子的闫解放蹲在路边,看来来往往的人里有没有漂亮的小姑娘。
他也是青春躁动的年龄,花钱的地方玩不起,就蹲在路边看看。
在冰棍吃了一半的功夫,闫解放的眼睛突然瞧见路上走过去一个青春靓丽的姑娘。
她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背着一个碎花包裹,打扮上有一种乡下人的土气,但模样长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