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资本家染指,哪怕是起风之前都不行,不然传出去了,白万里自己都会有麻烦。
“那处长的意思是不见?”
“不见不见,肯定不见!让他赶紧滚蛋去!”
“等下,帮我再给姓娄的传句话,告诉他如果他不知道界线在哪里的话,我就帮他画一道线!”
‘处长这画线的意思该不是要把娄半城画成两段吧?’方威心里吐槽,但还是按照白万里的命令,出门把白万里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娄半城,没有一点修饰。
看娄半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方威不屑地撇了撇嘴,暗道:‘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咱们保卫处的事情也轮得到你一个资本家来插手?可笑!’
这年头不管怎么粉饰,资本家始终是不受待见的。
而方威这个科长那也是成分良好,身上又有功勋,一个资本家的面子,不给就不给了,也没什么影响。
娄半城跟徐思远两人只能算是小小的波澜,他们并没有能力真正影响到白万里这边。
因为表彰的事情,他如今就是招风的大树,想通过各种渠道来跟他攀关系的人实在是数不胜数,娄半城跟徐思远也只是其中的两个而已,白万里也不可能拿个大喇叭出去喊‘你们这群想攀关系的傻逼别来了’,只能等自己身上的‘热度’过去,或者有其他事情把自己的‘热度’盖过去,到时候才能恢复安稳的生活。
娄半城从轧钢厂出来,黑着脸回到了家里。
娄晓娥的生母谭秀雅从屋里出来:“净斋,快坐下歇歇吧。”谭秀雅不是娄半城的正妻,只是个小妾,只不过建国之后,一个资本家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这种人实在是太招人恨了,为保安全,娄半城不仅捐出了大部分家产,还把大部分女人和佣人都遣散了,只留下谭秀雅一个。
谭秀雅以前是小妾,地位很低,在家里要看娄半城这个老爷和原本正妻的脸色,现在见娄半城脸色不好,谭秀雅可不敢直接问今天事情办得如何,免得招来娄半城的厌烦,只是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娄半城喝了茶水,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心里那股气才渐渐压了下去。
“今天这事情没成。”
按下火气的娄半城主动讲起了今天的失败:“白万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