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白处长镇住场子,不然指不定得听他们啰嗦多久。’王主任也想尽快搞清楚事情真相,不想听他们扯皮互喷。
“秦淮茹,按照你说的,你和闫解成应该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你受到侵害之后,为什么不立刻报警,或去找街道办和妇联求助?”
“我……我当时太害怕了,而且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闫解成拿刀子威胁我,说我如果敢去报警的话,他就一刀捅死我,如果公安来了,他就跟公安说是我勾引他的的,我当时很怕,心里很乱,被闫解成的样子吓坏了,就没敢去报警……”
闫解成现在不在,什么事情都由秦淮茹自己来说。
这年头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真空摄像机,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物证,人证现在只有秦淮茹一个,她的说法很难证实也很难证伪,掰扯起来只怕又是浪费时间的扯皮。
王主任知道这种事情最好的就是捉奸在床,没有狡辩的余地,像现在这样事后掰扯问题实在太多,脸色越发不好看,眉头紧锁。
“那你和闫解成之前住在什么地方,我要派人去走访调查一下。”
秦淮茹有些犹豫起来,她和闫解成一起生活的时候,虽然清贫,但也安稳,在院子里没吵没闹的,邻居也都知道,如果去调查一下,只怕对她不利啊。
王主任本来就不信任秦淮茹,现在秦淮茹的犹豫在王主任看来更是表明她心里有鬼,冷着脸道:“怎么,秦淮茹,你连个地址都想不起来吗,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