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闫解成那事的牵连。
虽然因为王主任想甩掉秦淮茹这个麻烦,也没严肃处理闫家,但闫埠贵的臭名在南锣鼓巷已经是响当当的了。
街头巷尾都在传他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儿子跟人搞破鞋,还把人肚子搞大了。
名声在这个时代是非常重要的,名声坏了,工作不好找,对象不好找,房子申请下不来,连申请补助也一样会被卡住。
毕竟街道办的经费来自上级的拨款,而上级的拨款来自国家的税收,这些税收本质上是全国人民劳动创造出来的利润。
王主任要是批了闫埠贵的贫困申请,给了这个钱,消息传出去,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说成‘用劳动人民的钱养着闫埠贵这种教子无方,名声败坏的坏分子’。
之前那么多糟心事,王主任还能做这个主任已经不容易了,可不想再因为闫埠贵做这种得罪群众的事情,至于得罪闫埠贵一家倒是没什么。
闫埠贵真是哭了,脸上的表情比他亲爹死了的那天还难受。
“王主任!我们家真的快过不下去了,求求您给想想办法吧!冬天快来了,我们家真要熬不住了呀!”
王主任的眉头皱了起来,闫埠贵现在的名声比狗屎还臭,给这样的人发补助容易引起众怒,但若是不给补助,等到了冬天真冻死人了,自己这个街道办主任可就完蛋了。
‘唉……这些麻烦的人物为什么偏偏住在我管辖的街道呢?’
王主任心里都忍不住叹息一声,思来想去,王主任还是给拿了个主意。
“你们家的情况确实不好给你们办理贫困补助,不过街道上有个扫公厕的活,要清扫八个院子边上的公厕,你们家愿不愿意干?”
给闫埠贵这种名声败坏的人直接发补助容易引起别人不满,但要是做扫公厕这种活来赚钱应该问题不大,反正这活又辛苦,又不体面,赚得还少,本来也没人干。
“王主任,那一个月的工资能有多少?”
“一个月十块,没有编制。”
没有编制闫埠贵的是能想到的,但一个月十块实在是太少了一些,闫埠贵现在自己在学校扫厕所也能有十五块呢。
“王主任,十块实在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