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轻,本来就是荷尔蒙旺盛,容易上头的时候,加上还不算被社会严厉毒打过,还真有可能觉得面子比小命更重要。
闫埠贵看着闫解放的样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这事儿还得闫解放自己愿意去,因为闫埠贵自己也要上班啊,闫解放不愿意去的话,难道闫埠贵还能拿绳子绑着闫埠贵去吗?
来硬的不行,闫埠贵只能尝试劝说。
“解放啊,不是爸想逼你,只是咱们家现在真的困难了,你现在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了,你就帮家里分担一点,你看行不行?”
“要分担啊,行啊,分家吧。”
闫埠贵听了开头还挺高兴,以为儿子真的听劝了,结果一听后面一半又炸了。
“你这畜生怎么又提分家?!”
“爸,这不是你说的家里困难吗?咱们分了两家,我和解旷一家,扫厕所赚钱,一人五块,正好。”
“您,妈和解娣一家,也是扫厕所赚钱,也是一人五块,这不是也是正好吗?”
“你和解旷都走了!我和你妈养老怎么办!?”
“哟,你还敢提养老呢?!都说你养我小,我养你老,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养我们的,你明明赚了钱,却连自己的儿子都要骗,住宿费,伙食费我和解旷少了你的?”
“这么算下来我们都是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跟你有个毛线关系。”
“反正我就一句话,要我去扫厕所,行,咱们分家,以后你和妈养老的事情别找我们,找解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