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别的办法呢?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不就是这样吗?
思考了好久之后,闫埠贵沉着脸道:
“街道办的工作不用你去,我让你妈去,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瑞华一听闫埠贵居然想让她去扫厕所,头都痛了起来,可是看闫埠贵严肃的脸色,加上烦心养老的事情,杨瑞华也不敢多说什么。
闫解放其实根本不想去做扫厕所这种苦活,只是刚才他必须表现得强硬,不能让闫埠贵看出自己的心虚,否则根本没办法跟闫埠贵谈判。
此刻闫埠贵说出这番话,已经有示弱的意思。
闫解放挑眉道:“你先说说看。”
“以后这个家我和你妈赚钱养着,你们赚来的钱也不用交给我,但等我退休之后,你们必须要给我和你妈养老,而且要写下字据,签名按手印。”
闫埠贵知道自己开小号是不切实际了,现在儿子歪成这样,也不太掰得回来了,想让自己能度过一个安稳的晚年,只能用写字据这种强迫手段。
本来你养我小,我养你老这种事情既是社会共识,也是法律条款,但闫家父子在这件事上居然需要写字据按手印,可见所谓的父子亲情已经完全崩溃了。
闫解放马上就察觉到问题。
“爸,你这么说可不太公平吧。”
“你说的养老是怎么个养老?现在你是养着我跟解旷没错,但每天只有窝头白菜的,油花都见不着一点。”
“要是等你老了,说要吃大鱼大肉,不然就不算养老,那我跟解旷不是亏大了?”
闫埠贵还真想玩这个小心眼,反正现在家里就这条件,除了白菜窝头,想吃其他好的东西也拿不出来,但等自己老了之后,万一这两个儿子能有一个有出息的,自己就可以拿着养老字据要这要那的。
结果闫解放也是把闫埠贵算计的本事都学去了,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的破绽。
“我跟你妈不只赚钱供你们吃喝,还供你们上学,等我们老了,你让我们吃点好的又怎么了?”
“别说得那么好听,我们一年的学费才多少钱,想吃好的也行啊,那你们老了之后要是有个生病吃药的我们就不管了。”
“那怎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