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查了也是扯皮,那些顽主要是没闯出大祸,一般的小问题家里都能给处理掉,抓了人也没多大意义。
如果真是闯了大祸,上头也会派人处理,到时候也轮不到白万里一个距离什刹海有些距离的轧钢厂保卫处处长来抓人。
说到底白万里对丁秋楠这个人毫不上心,别说遇到点麻烦,就算是她的生死对白万里来说也不似乎很重要,压根没放在心上。
起床之后,白万里去厨房煮了两碗年糕汤,碗里还各加了一小块猪油,热气腾腾的一碗,吃了暖胃又舒服。
吃过早饭之后,才不到十点的功夫,约着给祝卿安诊脉的时间是下午,白万里在家里闲极无聊,看着祝卿安又在打毛线做手套,忍不住凑了过去,道:
“卿安,毛线怎么打的,你教教我呗?”
祝卿安白了白万里一眼,娇嗔道:“打毛线是女人做的事情,你一个男人瞎凑什么热闹,一边儿去。”
“这事儿哪分什么男人女人的,我不是看你打毛衣辛苦,想给你分担一下嘛,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心意的?”
“嗨,我不是也想让你休息一下嘛,干嘛给我扣这个帽子?”
祝卿安好气又好笑,拿手里的毛线打了白万里一下,见白万里那副极其做作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祝卿安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你要是真想学我就教你,一会儿可不许给我添麻烦。”
白万里就是闲的没事儿想往老婆身边凑凑,见祝卿安同意了,赶紧拿来了新的毛线和毛衣针,祝卿安拿着自己的线和针一步一步地教导,她的手指又长又灵活,打毛线的时候左右手的指头上下翻飞,动作极其好看。
白万里有系统赋予的强大力量,做这种精细的工作总有种张飞绣花似的诡异感,刚开始毛线总是打结,不得不让祝卿安停下手里的工作给他把毛线解开,不过反复试验了几次之后,白万里也渐渐开始上手,手里的动作渐渐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