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放在一边,起身:“不吃也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
迟景渊惊了,脊背瞬间僵直,连忙扭头去看。
容嫣却站原地没动,淡淡笑着:“终于舍得回头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见我了。”
迟景渊愤愤的看着她,深深叹了口气,最终伸手抱住了她。
他将头靠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容嫣轻轻顺着他的头发:“胃里舒服点了吗。”
迟景渊点了点头。
喝水吃药终于没有阻碍,刚刚那个任性的孩子,又恢复了一惯的矜贵清俊,只是眉宇间还有一丝孩子气。
扭头,他看到了客厅的许诚。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个大灯泡,可真够碍眼的。
许诚早就想走了,这不一时看愣神了就没走成,这会儿得了命令,连忙溜之大吉,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晚上睡这里。”
他独守空房整整一周,天天头疼,都快失眠了。
容嫣沉默。
这样子的迟景渊,让她心软了一片,什么硬话都说不出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给冉小云发消息:“我先去个洗手间,你刚吃了药,先躺着休息。”
迟景渊狂喜。
啊……终于又能抱着媳妇睡觉了,那什么独守空房的日子,特么谁爱过谁过去吧!
床上,迟景渊抱着容嫣,陷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
困意阵阵来袭。
容嫣看着他的眼睛,斟酌着话语:“今晚……闻有声好像发现了什么。”
迟景渊轻嗤:“然后呢?”
容嫣有些拿捏不准:“我对他这个人不了解,贸然去试探可能会打草惊蛇,要不你去敲山震虎一下?”
迟景渊:“……”
小小年纪还知道利用兵法,真机灵。
迟景渊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语调微冷:“别担心,他在替我办事,就算他是个大漏勺也得给我守口如瓶,谁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得罪了迟景渊,那就是变相被封杀,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