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能要生了。
容元洲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些天,他陆陆续续想起了一些事。
小时候,他好像生了一场重病,醒来后忘记了很多事。
但有个情景越来越清晰。
那时候他还很小,杨又兰抱着他,说要带他去找妈妈。
他很懵懂,很不解,一直拉着她的手:“你就是我妈妈,我不要找别的妈妈,妈妈你别离开我……”
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存在的事。
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但倘若那是真的,阿嫣真的是他亲妹妹,那他又该如何面对阿嫣,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又算什么。
握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他随手插进兜里,眼前漆黑,看不清情绪。
“外面冷,早点进去。”容元洲丢下这句话,转身朝着包房的方向走去。
容嫣看着他的背影,思索了片刻后,也回了包房。
一群人正在玩游戏。
容嫣走到文清身边坐下。
文清挽住她的手,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对面的卓然。
这一局牌被文清抽到,卡片上写着冒险的内容,容嫣低头一看:选择和在场的一位男性接吻。
一群人正在起哄。
难怪文清会看向卓然。
在场的男性里,她能选择的只有卓然了。
卓然显然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半躺在沙发上,左手靠在膝盖,右手晃着酒杯。
心情很好,似乎正翘首期盼文清的吻。
包房的气氛到达高潮。
容嫣看出文清的犹疑,凑近道:“要是你不愿意可以选择接受处罚,那五杯酒,我让迟景渊替你喝。”
旁边的迟景渊:“???容嫣,你是谁的老婆。”
容嫣:“你别插话。”
迟景渊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
好了,他终于知道他和文清在她心里的排位了,文清第一,文清第二,文清第三,迟景渊靠边。
真好。
文清拍了拍容嫣的肩,笑得坦然:“这能是什么很复杂的问题?”
说完,她侧身勾住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