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口小儿如何能当得公子之师!还请公子慎重啊!”
“我说淳于越,你一口一个黄口小儿叫的挺欢啊!怎么滴!真当我是泥捏的啊!你丫不就是觉得我抢了你身为扶苏公子之师的名头嘛!有必要把你自己塑造成悲天悯人的忠臣形象?恶不恶心啊你!”
被淳于越一口一个黄口小儿称呼着,沐羽此时也有了火气,对着淳于越就是一通疯狂输出。
“你!竖子!”
“你再给我说一遍!亏你还自称儒学大家,圣人有云: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看你这如同泼妇的行径!哪里能够称得上君子!哪里能够称得上儒学大家!”
“你!你!!!!”
本就被刺激到淳于越,如今又被沐羽引经据典的数落了一番,嘴差点儿都气歪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过一句话。
“够了!看你这样,无非也就是一伶牙俐齿之辈罢了!如何能与淳于越大儒相提并论!”
“圣人云: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这句话是说我们应该少说话多做事。一个君子应该言语谨慎,做事敏捷。因为言语不如行动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品德和修养。可现在呢?淳于越自称大儒,确实是讷于言了,可他敏于行了吗?至少在相思苑里,你和他确实都做到了。”
“你!!!!!!!”
叔孙通本想上前为淳于越帮腔,结果沐羽的一番话,却是几乎掀开了他们的遮羞布。
“既然你们自认是儒学大家,那好,我给你们出一个问题,只要你们能回答上来,就算你们赢如何?”
“你说!”
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叔孙通与淳于越紧张的看向沐羽。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知该作何解释?”
“哈哈哈哈!”
听了沐羽的提问,淳于越好像突然活过来了一般,大笑一声。
“黄口小儿,你且听好!此话意为上位者可以指导民众按照既定的道路行动,但不需要让他们完全理解这样做的原因和目的。”
“是吗?可我却认为,此话应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为“如果老百姓可以任用,就让他们听从命令;如果不行,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