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
毫无疑问。
程素婉就是故意发出信号，让两人，尤其是陈锦知道：杨峥心思不纯！
为的自然是让杨峥有所顾忌。
不然才刚见面就敢直接抱她了。
再过一会儿的话，那还不知道敢干嘛！
杨峥见程总这么冷淡，也收起了笑容，淡淡道：“既然我们不熟，那我就不招待程总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
求人都没个求人的态度，那就看看到底谁更急！
“你站住！”
身后传来老公主的声音。
杨峥充耳不闻，径直往公司外走去。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响起。
是老公主追了出来。
杨峥脚步不停，一路走出公司，到了电梯门口。
程素婉也一路跟了过来。
她开口说了一句：“你不觉得这样很幼稚吗？两个公司的合作，你就这样不管了？”
杨峥瞥了她一眼：“能够互惠互利的才叫合作，而你来兴城的目的是什么？算合作吗？求人没个求人的态度，还想着我能给你义务帮忙？你说到底是谁幼稚？”
程素婉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
她的确是来求人的，所以自然也无可反驳。
电梯门打开。
杨峥直接上了电梯。
程素婉皱眉道：“你真要走？”
杨峥没理她，直接按了下“-1”键。
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
程素婉连忙也跟进了电梯。
她深吸了口气，再度开口：“我道歉，刚刚是我幼稚了，我们上去好好谈一下吧。”
杨峥摇摇头：“公司不是谈事的地方。”
程素婉脑袋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一脸荒唐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公司不是谈事的地方？”
杨峥轻笑着反问了一句：“你确定我们的事要在公司谈？”
程素婉正欲开口，但忽的想到什么，又合上了嘴。
是的，她终于想起了杨峥的前置条件：再体验一下，上次两人告别时的味道。
这种事她当然不是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