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话术雷同，且产品也没那么多。
所以在听裴依嫚过了三个品，发现没啥大毛病后。
杨峥便示意她可以停了。
“有什么问题吗？”
张清澜率先问了一句。
她见杨峥叫停，自然是以为有哪不对。
杨峥摇摇头：“没什么问题，只要再熟悉一下话术，语气再自然一点就行。”
张清澜皱眉道：“那你叫停干嘛？”
杨峥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后面都是一样的流程，用得着全过一遍吗？而且只是排演而已，还特意选在晚上的下班时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他以为是张清澜想全盘复刻直播时的情况，才特意选在了晚上。
而事实是……
“白天她要上课，只有晚上有时间。”
张清澜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峥说道。
杨峥：“……”
他忽然想到一句话：不要试图跟傻哔争论，他会把你带到他的领域，再用丰富的经验战胜你。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被张清澜带到了傻哔领域，才会不用脑子去想，只凭感官做出判断，还直接说出来。
今天已经两次了。
得离这个娘们远点才行。
杨峥正这么想着时。
对面张清澜再度开口：“错怪了人，不用道歉？”
杨峥深吸了口气：“抱歉。”
说完这句，他径直转身离开。
张清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张总，我也先走了，不然晚了宿舍门关上，我就回不去了。”
裴依嫚穿上大衣，对张清澜说了一句后，不等她回应，便也小跑着离去。
张清澜眉头皱起。
她很快想到，她都是今天才知道，裴依嫚的身材原来这么……惊艳。
而杨峥却在策划中便写了，要裴依嫚穿包臀裙。
也就是说，杨峥早就知道了裴依嫚的身材。
“色男！”
张清澜愤愤的骂了一句。
原本见杨峥吃瘪的好心情，也瞬间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