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完成对吗？”
“龙长官，你这话我有些听不懂。”
郑耀先虽然心里掠过一丝惊慌，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淡定。
龙飞自顾自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后，幽幽说道。
“郑耀先，党员，1932年受苏区国家政治保卫局委派，打入国府内部，代号风筝。”
“当时组织交代给你十六个字——隐蔽精干、长期潜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
“什么……你到底是谁？”
郑耀先用怎么都抓不住要领的眼神，死死盯着龙飞。
同时用眼神快速四下扫视了一圈，生怕隔墙有耳。
龙飞再次递上一根烟，看着郑耀先的眼睛，真诚说道。
“六哥，别害怕，我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可以绝对信任，可以一起出生入死、保家卫国的战友和兄弟。”
郑耀先足足盯着龙飞的双眼，看了有半分钟，然后重重点头道。
“我相信你，因为这半分钟时间，你的眼睛没有眨一下，而且瞳孔也没有明显变化。”
龙飞被郑耀先的话逗笑了：“六哥，所以你是准备答应我第二个要求？”
郑耀先点头肯定道：“嗯，打鬼子情报很重要，我可以把情报分享给你，可怎么跟你联络呢？”
龙飞这时突然想起了《潜伏》里的片段。
“六哥，《蝴蝶梦》这本书你看过吗？”
“看过。”
“那这本书就是我们之间的联络密码，比如231506，就是第23页第15行第6个字，012107，就是第1页第21行第7个字。”
“明白。”郑耀先连连点头道。
龙飞接着补充道：“至于我们之间电台的联系频率，定为815。”
“815，好我记住了。”
虽然郑耀先，对龙飞定下的这个频率感到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团圆的意思。
龙飞当然是刻意为之，815其中的寓意，并不是说的团圆，而是暗指1945年8月15日，这一天是倭国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