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里。
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秒钟就通了,那端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喂?那位?”
“您好,金姨,我是谢云雨啊。”
“云雨!你回来了!你妈哎,你给姨打电话是缺钱了么?缺多少姨给你张罗张罗。”
“不是不是,金姨,我是准备把家里这个便利店重新开起来。”
“行,这事儿没问题,明天货就能送过去,我到时候安排两个人帮你一起弄。”
“好,谢谢金姨。”
“小事儿,谢啥,小时候你还叫过我干妈呢,有空来家里吃饭。”
“没问题,金姨您忙。”
挂断了电话后,他坐在吧台内的椅子上,思绪飞荡。
金姨,老妈最好的闺蜜,好像老妈小的时候就和金姨是邻居。
长大后她们的联系也一直没断,隔三岔五就聚一聚,几十年的交情。
如果说这个世上要说他最亲近的人,绝对非金姨莫属。
下午四点多,陈熹打来语音电话。
“喂,陈哥。”
“谢老弟,听说晚上你请吃饭,去哪儿吃啊?”
“就万邦国际城附近怎么样?这边有家炒菜挺不错的。”
“行,那你给我发个位置,我六点多过去。”
“好。”
被陈熹的电话打断回忆,他拿着手机刷起短视频。
本想着刷视频快乐一下,没想到越刷反倒越难受。
大数据的推算下,推给谢云雨的都是一些悲伤的视频。
什么消防栓,寻亲记,灭门惨案,看的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6点多,陈熹给谢云雨发来消息,说是已经到地方了。
谢云雨拉上卷帘门,陈熹和陈悦走了过来。
陈熹:“谢老弟!”
谢云雨:“陈哥,陈悦,晚上好啊。”
陈熹拉着谢云雨,小声的说道:“小子可以啊,我是真没想到你能把我妹约出来吃饭。”
“啊?”谢云雨愣了一下:“哈,不容易,确实不容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