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谢云雨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给父母上了炷香。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总觉得今天的场景十分熟悉。
无论是吃火锅,还是坐公交,都有种难以言明的熟悉感。
似乎这一切以前都做过。
这种熟悉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熟悉的歌曲,熟悉的23路,熟悉的火锅店,熟悉的两个甜筒,一切都在梦中再次上演
清晨,谢云雨拍了拍发昏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奇了怪了,做梦能做到这种程度么?”
洗漱过后,谢云雨煮了些粥,吃过后装了些带去了便利店。
7点55分,谢云雨准时拉开了卷帘门。
下一刻,陈熹送着陈悦走了过来,陈熹的脸上有一个显眼的巴掌印。
谢云雨:“陈哥,陈悦,早。”
陈悦:“早啊。”
陈熹:“早,谢老弟。”
谢云雨指了指脸颊:“陈哥,这是?”
陈熹苦着脸:“我妈”
虽说陈熹言止于此,但谢云雨瞬间脑补出了所有。
无他,世界上所有的母爱都是沉重的,当然,父爱更加沉重。
只不过触发父爱的前置条件是母爱太累了。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话在北方是妥妥的真理,这个子,不包含女。
因为谢云雨从小到大碰到的女生,兜里的钱永远比男生多,也基本不会打,顶多骂两句。
谢云雨:“哈哈,陈哥,回去热敷一下,效果很好。”
陈熹眼睛一亮:“同道中人?”
谢云雨:“以前是的。”
陈熹走之后,陈悦问道:“你吃早饭没?我煮了粥。”
谢云雨看了看桌上他刚放下的饭盒。
陈悦的目光也随之移动过去,两个人都蚌住了。
谢云雨:“我还能吃,你呢?”
陈悦摸了摸肚子,咬了咬牙说道:“我也能吃。”
就这样,两人围在吧台的桌旁互相喝起了粥。
十多分钟后,第二顿早饭在陈悦的一个饱嗝声中收尾。
两人刚吃完早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