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尝了一口椒盐虾,赞叹道:“味道不错,有厨师水平。”
钱冬冬笑了:“讨厌,人家本来就是开酒店的,来,我们喝一杯。”
和钱冬冬右手拿起酒杯,站了起来,一步一扭地走到萧问剑左边的座位坐下,右腿无意之间,碰了一下萧问剑的大腿,用酒杯碰了一下萧问剑的酒杯,左手拿起萧问剑放在桌子的酒杯,递给萧问剑,客气地说:“萧董,感谢你,如果你不来,我很可能活不下去了,我敬你一杯。”
萧问剑摇摇手,客气地说:“我脸上真有伤,酒就不喝了,说实话,我好多天没有吃荤菜,真有些嘴馋了。我多吃一点吧。”
“是医生交待的吗?”
萧问剑简述了一下扎心的烧烤,钱冬冬笑了,又撒娇道:“喝一杯吗,少喝一点。”
“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倒了。”
钱冬冬劝了多次,萧问剑多次拒绝,钱冬冬这才放下酒杯,给萧问剑端过来一盘菜:“这是一盘蒸排骨,你尝尝。”
萧问剑尝了一口排骨,又赞叹道:“水平确实不错,这是商天宇的手艺吧。”
钱冬冬大惊:“怎么可能?我好多天都没有见过他。”
萧问剑停下筷子,喝了一杯茶,平静地说:“商天宇派了你什么任务?”
钱冬冬生气地说:“我恨他都不及,怎么可能接受他的任务?”
萧问剑又喝了一杯茶,继续平静地说:“钱冬冬,你和商天宇,是不是觉得我愚蠢,很傻,很好骗?在我面前装一下可怜,就能骗到我了?”
钱冬冬愤怒道:“萧问剑,你别血口喷人?我恨不得杀了商天宇,怎么可能配合他来骗我?”
萧问剑笑笑:“我听说恨到极致就是爱,你腿上的伤,是他打的?”
钱冬冬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腿上有伤?”
“你在酒里和菜里,都下了中药,这都是商天宇给你配好的?”
钱冬冬惊恐地问:“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祖师爷是中医大师,我是明光堂百年一出的人才,这么明显的中药味,能骗过我?钱冬冬,你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是实在摆脱不了商天宇?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能再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