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萧问剑生气地说:“丰奶奶和你妈不干活,怎么把你养大的?屈诗诗,我现在不是你的男朋友,没理由惯着你了!”
屈诗诗委屈地流泪了:“你以前是我男朋友时,也没有爱我,没有宠我!”
萧问剑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女孩为什么哭,求助地看着林海棠,林海棠指了指馅饼问:“我能吃吗?”
“你要吃牛肉还是猪肉的?”
“我能两个都尝尝吗?”
萧问剑站起来,走回工作间,拿出刀和砧板,用筷子夹着牛肉馅饼放到砧板上,切为四份,分给两人一人一份,又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另外几个牛肉馅饼和猪肉馅饼,分装两个盘子中,再把两个小黄瓜,每根竖切两刀,放回盘子。拿着刀和砧板回到工作间,回到餐桌,给三人每人倒了一杯茶,开始大吃鸡蛋炒河粉,吃完后,一口气喝完一杯牛奶,再开始吃了一整个猪肉馅饼,很快吃完,一口气喝完一杯茶,再给自己倒上茶,开始吃一整个牛肉馅饼,很快也吃完,拿起两条黄瓜继续大吃。
林海棠四分之一牛肉饼还没有吃完,惊讶地看着萧问剑,好奇地问:“你平时吃饭都这么快吗?”
“上次封控你也见过,没办法,穷人的时间宝贵,浪费不起。”萧问剑说完,已经吃完黄瓜,收拾自己的餐具回厨房工作间,端着三个刚刚煮好的鸡蛋,放到桌上说:“今天早餐你们谁来洗碗?”
屈诗诗委屈地说:“萧问剑,你还是男人吗?”
萧问剑长叹一声,不再说什么,知道对牛弹琴没有用。默默地走开了。
林海棠慢条斯理地吃完一四分之一个牛肉馅饼,又吃了四分之一个猪肉馅饼,还吃了四分之一条小黄瓜,中间喝了几口茶,感叹道:“诗诗姐,你别说,这个三匹罐,虽然很粗糙,但别有风味,这两种馅饼,太好吃了,不知怎么做的,我回头让厨师做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