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们全家,那就不是好子女。
澔爷这么说是不是一下子就懂了?”
啪嗒!~
完全没理会邀功的杨二郎,杜澔手一划,手中的春秋直接掉落在地。
反应过来后他赶忙把这本春秋拿在手里,旋即迅速翻开第一页。
然后就露出里面的全称《春秋-公羊传》。
没有察觉杜澔脸色越来越黑,杨二郎越说越起劲,颇有一副要卖弄学识的感觉。
“澔爷不仅如此呢,还有还有。
比如这一句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
这话,先生是这么说的,就算是隔着好几代人的仇怨。
好比澔爷您现在别人给做了,我的重孙也要为您报仇。
这梁子只要还有血亲在,那就不算完,反正不砍得对方断子绝孙这事平不了。
澔爷,我感觉先生说的在理啊。”
说着杨二郎笑呵呵的看向杜澔,一副我说的对吧的表情。
然而杜澔一张脸已经黑如锅炭。
“你那先生是哪里找的?”
“额就我住的附近胡同里,据说他早年考了好几次科举从未高中过。
不过我觉得先生还是很有才华的,肯定是前朝的朝廷没眼光,这才让先生寂寂无名。”
“好,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滚吧!”杜澔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
闻言杨二郎还想说道几句,见澔爷心情似乎不太好,只好悻悻作罢。
“大郎,这先生你见过吧?”见杨二郎离去,杜澔这才看向杨大郎。
“澔爷,那位先生我见过。”杨大郎点点头。
“把那家伙做掉!”
“啊?”
“啊什么,做掉他!误人子弟他不死谁死?”
杜澔抽了口烟,没好气道。
公羊学派在他看来就是邪魔歪道,马的动不动就杀人全家,老子是这么教人的?
“可是澔爷,那位先生年岁已高,您之前不是说不杀老幼吗?”杨大郎开始劝说,他实在不忍心对那位先生下手。
那位先生脾气执拗了一些,但是人还是挺不错的。
“我说过我去杀了吗?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