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他杜澔怕是已经一命呜呼了。
眼下杜澔麾下地盘,中正街,河西大街,估衣街全处于戒严状态。”
听到这消息,五爷眉头紧锁,反倒是没了先前的振奋。
“五爷,这可是好消息啊!咱们何不现在趁机拿回杜澔麾下的估衣街?
再说这估衣街本来就是五爷您的。
之前无非是看重这小子,可现在此人跟白眼狼没什么区别。”
阿福低声说着,听着这些五爷眉头依旧是拧成一团。
“不能动手!”片刻五爷摇了摇头。
“五爷,您这”
“他杜澔不要名声,咱们还不要名声不成?别人可以动手唯独我不能动手!
起码不能在事情刚发生就动手,真做了,以后江湖上大家会怎么看我?过河拆桥?还是背后捅刀?”
见五爷如此反应,阿福心中有些焦急。
他是五爷的家仆,自然是一门心思为五爷着想。
可眼下这么多人盯着他杜澔,再等下去,怕是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了。
五爷却什么也没说,他自然有他的计较。
手里把玩着核桃,眼神微微闪烁。
他很清楚,之所以他能坐稳这坐馆大爷的位置,无非就是名义上占据大头。
名声对一些小辈后辈不甚重要,但对他而言极其重要。
如若连名声没了,那他这坐馆大爷再想指挥底下这些大耍可就难了。
甚至也可以说他是守旧派,任何人都可以坏规矩,唯独他不能坏了规矩。
他要是带头坏了规矩,那底下人有样学样,这红帮他也甭想指挥了。
之前对杜澔暗地里动手脚可以,但明面上的这种事,他不能做!
——
入夜时分,杜澔就已经提前被大宝以及几名弟兄用一辆黄包车带了回去。
“把帘子拉下!”
“是,澔爷!”
接替伍拾赶车的是另一名弟兄,这人还是伍拾的亲兄弟,叫伍佰。
当然此伍佰非彼伍佰,年纪轻轻的为人看着也比较老实,闻言也是立刻照做把黄包车后的帘子给拉满,几乎遮住了杜澔大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