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在中正街站稳跟脚,并且在整个津门打出一次次越来越大的名声。
这儿的人流量也就逐渐多了起来。
无他,因为中正街的本地人发现,这澔爷虽然在外面凶名赫赫。
但是在本地,人家是真的守规矩,一口唾沫一口钉。
说不以后抽水三七,还真是三七。
说是以后不额外多收保护费,有一些闲散混混敢私自额外收保护费的。
那大概率第二天就能在臭水沟里看到这人尸体。
并且杜澔手底下这些马仔,平日在附近的小摊小贩吃喝,那都会给钱的。
就算有个别的没给钱,事后也会苦着个脸把钱给交了。
具体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澔爷麾下貌似治下十分严苛。
那规矩除了他杜澔,谁都不能犯。
故而久而久之,这水月楼反而是大家十分乐意过来捧场的店铺。
无他,因为大家可以笃定,没谁敢在这儿撒野。
另外也有想和澔爷混个脸熟的想法。
反正是吃喝,还不如在这儿。
故而,这会一楼倒是宾客满座。
“顾爷,咱今个儿,怎么要乔装打扮?咱们这身份,堂堂正正过来不就完了?”
此刻一楼大厅角落里倒是有几名客人压低声音聊着什么。
“你们懂什么,照做即可。”
顾爷冷哼道。
目光则是在整个水月楼不动声色的巡视着。
其实今夜他不仅仅巡视了水月楼,还走遍了整个中正街。
而前日,他更是看了一遍河西大街,这几天他算是把杜澔的地盘全都看了个遍。
之所以这般,他自然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
手把玩着一串念珠,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随着杜澔的强势崛起,他和五爷那边产生的嫌隙也是越来越大。
之所以产生嫌隙,一方面是上次为杜澔说话。
另一方面嘛,那就是最近杜澔倒是时不时派人送来一些古董字画给他。
古董字画虽然每次只送一点点,看似只是晚辈对长辈的孝敬。
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