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玉臂千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失足女啊?!
可他刚说到这里,就看见刘渺将糖倒进了嘴里,然后,蹲了下去……
怀着罪恶与愧疚感,做完了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一切,李南星洗干净身体,出了洗手间,到外面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当看到那根头发已经不知去向时,他却是冷冷一笑。
……
赵景春再次得到了吴强发过来的讯息,眼神阴沉,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抬头望向了窗外。
他的面容扭曲了起来,眼中喷射着怒火!
“想利用我和谢莹的矛盾火中取粟?呵呵,李海庭,你太小瞧我了,这一次,我要让你吃个大亏,起码扭断你一只脚。
赵春梅,没想到,李威告郑义这件事情,居然是由李南星暗中策划,你在执行的?呵呵,好,很好,你马上就可以滚了!
至于你,李南星,你已经负债累累,还想耍什么阴谋诡计?还想当官?做梦吧!你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可不仅仅只是背负了四百万的债务!”
……
安平县留置中心。
这里是三栋灰白色的六层小楼,周围都是黑色的大铁门,并且还有安保人员和武警站岗巡逻。
一间全都是软包的问讯室内,安平县交通局局长郑义坐在那里,面前是一个小桌子,放着一枝只能摁出半厘米、勉强能写字的特制软体笔,还有几根纸。
郑义的对面,是市纪监委二室的一位副主任还有安平县纪监委一室的主任崔明伟。
“郑义,已经一周了,你居然什么都不肯说,你的嘴是真硬啊。”
市纪监委二室的那位副主任看着郑义,冷笑不停地道。
连续不断地审了一周时间了,这个郑义居然就是一句话,“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甚至连确凿的证据就摆在了面前,他也死活不承认,这也颇让审讯的人头疼——说实话,这样能抗的人不是没有,但真的不多。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可说的。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我没做错什么。”
郑义坐在那里,两眼无神地望向了天花板,喃喃地道——他已经一周没怎么睡好觉了,因为总是在他睡得正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