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婶子一眼。
那婶子是个寡妇,早些年沈初宁的妈刚走没多久,她就往沈家跑得特别勤快。
大队上都在传,她是看上沈青松了。
后来一次她哭哭啼啼的从沈家跑出来,之后就到处说沈家人的坏话。
大队上就传是她钻沈青松被窝儿,沈青松不仅没同意,还把她撵出来了,她因爱生恨,才到处败坏沈家名声,跟沈家作对。
林淑兰也不客气,“李寡妇,你管天管地,还管到我家老儿子打不打婆娘了?
我告诉你,我老儿子有本事,工资高,他就乐意养着他媳妇不让他媳妇儿下地干活。
我亲家把我老儿媳妇儿养得好,我看着喜欢,我也乐意不让她下地干活儿。
咋的?你不乐意啊!
你不乐意就憋着,关你屁事!”
李寡妇也是没想到林淑兰这么不客气。
憋红了一张脸,好一会儿才说道:“林淑兰,我这是为你们家着想,你这人咋听不懂好赖话呢?”
“呵,李寡妇,你打量着这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呢!你少在我面前挑拨我老儿媳的是非,否则,别怪我薅你!”
沈初宁完全不知道她和自家男人只是过个路,就引发了这么多的争议。
这时候,周昱白已经骑车到了供销社门口了。
这几天各个大队都在拔花生,大部分人都要上工,没时间来供销社,所以供销社里也没什么人。
沈初宁一走进供销社,经常卖她东西那大姐就跟她打招呼了,“小同志,这里。”
沈初宁笑着朝那大姐走过去。
大姐带笑的目光在她和周昱白身上逡巡一遍,“小同志,这是办完喜事了?”
“嗯。”沈初宁大大方方的应了,从兜里拿出几颗糖来,塞给大姐,“大姐,请你吃喜糖。上次多亏了你给我推荐,我的嫁妆才能办得那么齐全。”
“小同志,你这就客气了,为人民服务嘛!”大姐接过了糖,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她在供销社工作,家里其实不缺糖吃。
但沈初宁长得好看,说话做事又大方得体,她看着就喜欢,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
“小同志,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