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
“你宁愿信那些外人,也不信我!”
“纪蕴,你值得我信任吗?”
“外人?如果真正算起来,你才是那个外人,他们在霍家工作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霍北林说完,转身上了楼。
纪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气得浑身发颤,她攥紧拳头,狠狠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着他的背影怒吼道:“霍北林,你总是说我冷血无情,说我自私自利。”
“实际上,你才是最冷血,最无情,你刚愎自用,你自以为是,你永远只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我,一遇上我的事,你就先入为主,永远把我想的那么坏,那么不堪,就连最起码的公平都做不到。”
纪蕴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这几年积累的失望,受到的委屈,像被打开了一个口子,全部宣泄出来,眼泪流个不停。
霍北林脚步一顿,兜里的拳头猛的攥紧。
纪蕴深吸了几口气,讽刺的笑了笑,“呵呵,我就是奇了怪了,我纪蕴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要让我这辈子当牛做马的来偿还你。”
“你们霍家对我是有恩情,可我这两年在霍氏谈的项目,赚到的钱,早已经超过你们霍家资助我的钱,甚至,百倍、千倍都不止。”
“当年下药的事,也不是我做的,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愧对你们霍家的事。”
“霍北林,我也从来没想过,靠耍手段嫁给你!”
纪蕴说到后面,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照片的事,我会自己查,霍总日理万机,就不麻烦你了。”
“等后天,民政局上班了,我们就把离婚证领了吧。”
“我净身出户!”
纪蕴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厅。
寒风扑面,宛如刀子,空中逐渐飘起了小雨。
纪蕴一步一步,走的异常坚定。
路过荷花塘时,纪蕴脚步微微一顿。
她当年第一次来霍家,才十六岁,那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豪门世家,一砖一瓦,尽显低调奢华,美的像画一般。
荷花塘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金鱼,她当时看得正起劲,后背突然被人一推,直接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