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发现，并不是平常接触的那种扑克牌。
它比扑克牌要小一些。
也要厚一些。
银白色，银质的吗？
两边都有图案。
背面图案是国风戏角。
身穿霞服，头戴凤冠。
手中一把大折扇，遮住了一半脸蛋。
正面图案是一幅舞台戏剧画面，其中有好几个人物和道具。
人物穿着形象各不同，大概是戏剧中的五种角色：生角，旦角，净角，末角，丑角。
肖星瑜一下子想起了潘大石跟他说过的“百戏门”。
难道沈乔良真是“百戏门”的传人？
潘大石不是说百戏门已经绝迹了吗？
如果沈乔良真是百戏门传人，那给自己这张“牌”是什么意思？
肖星瑜满脑袋疑惑，看到上面沾了血迹，忙用衣袖擦拭。
接连擦了几下之后，两眼顿时瞪的浑圆！
见鬼了不是，其他地方的血迹都擦掉了，唯独其中一个人物线条上的血迹擦不掉。
鲜血像融进了线条中。
而且，线条中的血迹慢慢变黑。
人物图案变得更加立体丰富。
怎么会这样？
肖星瑜看傻眼了。
下意识地看向那道娇小的身影。
对方似乎复杂笑了笑，低声道：
“看到了吗？”
“嗯，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意思。”
咳，等于没说。
肖星瑜正想把那图案给对方看看，再问一问。
对方立即喝止：
“别给我看，这是沈先生的秘密，也是……你的秘密。”
啊，秘密？
莫非这张“牌”代表着沈乔良的身份？
但为什么也是自己的秘密？
肖星瑜越来越疑惑，感觉怪怪的，问道：
“那我拿着这个，有什么用吗？”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无语，又等于没说一样。
肖星瑜不禁怀疑沈乔良让对方留下来干什么，这也不说，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