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有种没心没肺的感觉。
实际上,眼观四方,耳听八路,仔细辨别着周围存疑的对象。
“对面靠车上打电话的那个有点不对劲。”
“嗯,车里还有一个。”
“前面进便利店的那个,还有戴帽子那个。”
“站奶茶店前面的那个应该也是。”
赵一民不禁低骂:“靠,这来了多少人啊,不会是盛纲的人吧?”
肖星瑜微怔:“哥,我发现你脑路真挺奇怪的。”
“怎么了?”
“没记错的话,上次你在那个老旧小区跟我说过,盛纲手下的人对你们的熟悉程度,比对爹妈还熟悉,如果是盛纲的人,那肯定都认得你,哪还会在这继续蹲,肯定一窝蜂散了呀。”
“……”
赵一民老脸一红,讪讪道:
“是哦,平常都知道这些理,但一对上事,好像就全忘了。”
“哥是不想去想吧。”
“还别说,真是这样,动脑子不是我的强项,所以,根本不愿想。再者,我不是搞刑侦的,要动脑子的事其实很少。”
顿了顿,乐呵一笑道:“其实平常我也是这种性格,不愿动脑子,直来直去,这不处过两个女朋友,都是不到一个月就黄了,说我得了直男癌。”
“咳咳,不到一个月就没了,也叫女朋友吗?”
赵一民:……!
聊不下去了,还是说正事好些。
“既然不是盛纲的人,那会是谁?”
“还不是那枚戒指惹出来的事,肯定有人诱导别人认为戒指在我这里。”
某个念头突然在肖星瑜脑海中一闪而过,眼角连连抽搐,脱口骂道:
“我糙。”
“怎么了?”
“有可能就是沈乔良干的。”
听到这名字,赵一民两眼眯起:“为什么?”
“你想啊,沈乔良没有对我动手,但却在我周围,在别的人看来,有可能就是戒指在我手里,沈乔良也想从我手上得到,所以,沈乔良一直盯着我,如果真是这样……妈的,这招真他妈的高啊!”
赵一民冷哼道:“我早就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