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上次你不是说他中气虚,浮华无象,砥而不实,邪气乱窜,三花涣散吗?”
“要靠药补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朱远新认真道:“你也知道朱家的规矩。”
“你就不能适当的变通一下吗,不用全教,教一些针对性有用的。”
“哪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学而不全,半吊子水,反还会害了他。”
“就不能想个办法吗?”
“这事上我有分寸,以后别再说这事了。”
朱远新起身,直接离开了书房。
薛梅怔怔失神,暗暗叹了一口气。
两口子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他男人的脾气,小事上马虎,性格上像个长不大的老小孩,但涉及他原则上的事,他十分固执己见,他说没得商量,就是没得商量。
而薛梅则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心底非常软。
所以,平常朱远新任薛梅管制或欺负,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眼前,热心的薛梅想帮这个忙,却帮不上。
她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肖星瑜到宋南乔住处后,宋南乔问的也是这事。
肖星瑜叹了口气道:
“估计没戏,那是朱家祖传下来的,而且传男不传女,今天我跟朱叔说了,但朱叔直接拒绝了。”
宋南乔宽慰道:
“没事的,咱们不强求,更何况是人家祖传的,哪有随便教人的,真正随便教人的,那肯定满大街都是。你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我相信你总能学到一些东西的。”
“嗯嗯。”
有句话,肖星瑜没有说出口,即:打铁还需要自身硬,求人,不如求己!
像眼前,他能做的就是掌握好沈乔良教他的扑克牌,一旦练好了,自保上至少有把握些。
要是能达到沈乔良那种层次,那就真的又香又爽。
所以,他马上对宋南乔说道:
“学姐,你看书吧,我到楼顶上去练习一下扑克牌,也许这还靠得住一些。”
“嗯,好,别冷着了,冷就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