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但论起干架的经验,只怕六十几岁的郑庆云都远比不上。
再加上肖星瑜最近经历的事,心性真在快速成长。
尤其是经历那次生死后,心性又是一次大的蜕变。
面对事情的冷静程度和承受能力,都要胜过以前。
此刻,既然局面理不清,理还乱。
或者说,没有人能拍板,没有人能定性事情的走向,肖星瑜只能站出来。
他看向郑庆云,说道:
“郑伯伯,无意冒犯您,但您既然登门前都不知道给您女儿打个电话,问一问情况,那我很好奇,您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到底您在乎什么,要维护住什么?别怪说的难听,如果您不是站在您女儿这一边,那您就站一边去,别再在这里摆父亲的资格。”
“你……”
“我说的不对吗?”肖星瑜直视郑庆云。
郑庆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肖星瑜再看向秦霄,突然像秦霄那样,抬手,手指指向对方:
“我先不评价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你应该觉得自已很有本事,或你家里很有本事,很好,你如果想玩,我接了。”
“你把你家里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我话撂在这里,你能把郑老师弄出山大,我就能让郑老师回到山大。”
“回头,我不管你秦家有什么底蕴,别逼我让你秦家在山城无立足之地,你可以不信,咱们走着瞧。”
几人:……
随即,肖星瑜手指向自已:“我,肖星瑜,山大新媒体学院大一新生,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和郑老师没有什么,如果几位瞧不起我,想玩的话,我,奉陪到底。”
说完这句话,不管几人怎么想,肖星瑜转身走人。
他那句“我奉陪到底”,仍在屋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