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石还没跑到楼下，便看到了谢玉雯。
穿着件羽绒服，缩着脖子，不停搓着手，跺着脚。
清早确实冷！
光这一路跑来，潘大石头发上都多了一层淡霜，嘴里哈哧哈哧，喷出的热气像白雾一样。
可见谢玉雯平常没这么早起过，但她既然早早在等候，那今天……
谢玉雯也看到了潘大石，马上站得笔直，隔老远似乎都能听到她磨牙的咯咯声。
潘大石头皮隐隐发麻，硬着脖子上。
立即挤出最亲切的笑容打招呼：
“学姐早上好。”
“学姐今天好漂亮啊。”
“从昨晚听到学姐的召唤后，小石一晚没睡觉，就为了和学姐的第一次约会能准时……哦不不不，是为了完成学姐交代的事，我提前一分钟赶到了，大石，你可以的，加油……啊呸！”
潘大石的嘴巴又跟不上脑袋了，有种胡言乱语的即视感。
谢玉雯眯着眼睛看着他，忽然一笑：
“对q，对a是吧？”
“那个……学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呵，装，继续装。”
潘大石眼角跳了跳，赶紧岔开话题：
“学姐，早上真的好冷啊，学姐快回宿舍去吧，别把学姐冻着了。”
“闭嘴，先说对q对a的事。”
“……”
“来，给我看看，你是怎么个对q法？”
潘大石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脑海里想着：对q没毛病吧。
忍不住又瞄了一眼谢玉雯胸前……
谢玉雯逮了他这眼神，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潘大石顿时鼓圆了眼睛。
“好看吗？”谢玉雯冷笑问道。
“好……不好看，啊不对，衣服太厚了，看不出来。”
噗！
大石啊大石，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躲着的肖星瑜三人差点没绷住，真佩服大石的勇气。
谢玉雯又磨起了牙齿：
“哪是衣服太厚了，是太小了呗，看上去就跟没有一样，对不对？”
潘大石嘴角抽了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