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在外面吼道:“商量个屁,薛梅,你给老子出来,快点。”
朱远新的脾气又爆发了,只是没有冲着张德胜发脾气。
薛梅不好再说什么,马上走人。
肖星瑜跟上。
张德胜马上起身,想送三人。
但朱远新直直出了大门,不带回头的。
一出门之后,终于忍不住了,臭骂道:
“早知道当初老子就不该救你。当初怎么说的来着,救命之恩,会以命相报,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还把主意打到我家祖传功法上了,你以为老子真的是傻蛋吗,你想把你那孙子入赘我朱家,不就是打着我朱家祖传功法的主意吗?你有钱了不起是吧,还好意思说600万,你就是把你的家底全给老子,老子也不稀罕跟你这种人做交易,呸!”
本还送着的张德胜立即收住脚步,眉间拧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朱远新真就是朱远新,也就从客厅憋到了大门外,并再也憋不住了。
不管张德胜多有钱,一样开骂。
差不多这一骂,两人的关系就彻底决裂了。
肖星瑜听在耳里,暗暗流汗。
可不,他还想着跟朱远新学一学呢。
现在看来,当时朱远新没有臭骂他一顿,已经算得上是很客气的了。
看来这事根本就没有指望,谁来都不管用,没有人能改变得了朱远新的想法。
薛梅连忙上前,明显不想和张德胜闹僵,低声斥责了几句,直接拉着朱远新走人,生怕朱远新又闯进大门,指着张德胜的鼻子大骂。
前后在张德胜的别墅里待了十分钟不到。
再次坐上出租车,回去。
钱,又没借到!
车上,三人都不说话,气氛压抑得出租车司机都不敢开口。
回到店里后,朱翠一看父母的脸色,便知道又遭重了,心里更是难受愧疚,拉着薛梅说了一阵后,晚饭都没留下来吃,走了。
楼下剩下肖星瑜、薛梅和朱远新三人。
夫妇俩坐在一张桌边,像木雕一样坐着。
楼上却是时不时传来朱玉三人打闹的笑声。
肖星瑜待在柜台里,也有些像个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