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情,恐被那群读书人记恨。”
“明天我会带着高管事、李账房、还有孙儿和几个弟子一起去府里,在过去之前我会先把你那几个兄弟抓起来绑在庄子外面。”
“陈县令不肯抓他们,我们不能等死,这些人自己也不会等死。”
“寻常百姓如兔子一般,猛兽当前不知闪躲,富贵人家养的不是奴仆,皆是一群走狗,平常偷鸡吃肉长大,该有的心思一个不会少。”
“倘若明天不抓这些人,你那兄弟们可不会坐以待毙,到时候万一跑掉了,我们庄子上下都要跟着还上这笔血债。”
“明天我来做这个恶人,平常为了生意和面子不理会这些人也就罢了,这次他们招来灾祸,伱切不可再把他们当人看,否则必遭反噬!”
夏霸远沉闷的点了点头,也拿出了武人的狠辣,“我等下就去抓人,胡秀才原来的宅子也都给他,再给他一百亩肥田!”
高氏虽然不肯留下来,但确实是出了主意帮夏霸远脱险。
“我已经让人给那两个女人不少钱财了,明日让她们拿着卖身契去胡夫人那里听从使唤。”
“我们把面子里子都做足,这样我若是能请到府里大官相助,至少面子也给了那胡秀才,他若是赶尽杀绝,反倒是他的不对了。”
不论如何,当初杀人的都要死。
没有坐牢赎罪和改过自新的机会,杀了别人父亲必须要死,这是这个时代的底线。
世间公道允许胡秀才杀了罪魁祸首几人而不被治罪,也不影响仕途,但把福远镖局上下都杀了就太过了。
为父报仇还不够,那种事情必须要有个罪名,可是那些读书人想搞他们这些武夫真的是太容易了,一家老小不死也要脱层皮。
死就死几个人,对福远镖局没有影响。
夏霸远询问说:“都抓谁?”
高氏回答说:“抓谁不重要,切记不可留下把柄,也要做足面子,老二在县衙当捕头,明天让他打死那雷管事,带着尸体去县衙认罪,就说此人贪污府中钱财图谋不轨,老二失手打死了他。”
夏霸远的二儿子听到后一惊,但是却畏惧母亲的威严,不敢说话。
夏霸远询问说:“这样岂不是自投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