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记住了几个药方,况且各家武林好手都有自家的刀伤药方,所以我才觉得这药方多的是。”
“况且我也看过几本医书,这世道许多医者的本事不都是从书上学来的?我又不是和伱们抢饭吃的同行,老掌柜你害怕我学了本事开家药店和你抢生意不成?”
许老头笑骂道:“伶牙俐齿,我也见过不少读书人,没一个似你这样能说会道的。”
田不厉笑嘻嘻的,“老掌柜要是舍不得就算了,我多买几副在家里应急就是,也花不了几个钱。”
“给你,确实不是值钱的东西。”许老头也不藏私,又说道:“到店里我告诉你怎么配药,我到时候就说一遍,你要是记不住,可不怪我了。”
田不厉微笑道:“理应如此!”
各家的武功心法都不一样,各個城市大夫的药方也有稍许不同。
许老头的补血药并不是珍贵药方,属于很平常的普通药方。
平常也没有多少人买这个补血的药,大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方子,一般信不过外人,除非那人是神医。
久病成医,田不厉也学过几种补气养体,化痰止咳的方子。
到了药店后,许老头就从驴车上下来。
“你们两个去把药材放进库房,小心点,别弄散了,该存进去的存进去,该晒的拿出来晒。”
伙计和儿子很快去干活了。
田不厉和许老头一起进屋,好奇说:“你怎么还防着儿子?”
许老头直接走去药柜里面,在几个抽屉里寻找药材。
“我儿子早就会这些了,那个新来的打杂的是我收药的地方过来的学徒,他脑子笨,说了多少次都记不住。”
田不厉不知道这是许老头的一面之词,还是真的。
别人的家事不适合干预,田不厉专心看着抽屉上各种药材标注,又仔细看着许老头称量的比例,很快记下了六味汤的配比。
两人坐在厅堂的椅子上闲聊,田不厉一边看着许老头翻了上千遍的古老医书,一边和他闲聊,听许老头对几个药方进行点评。
正说话间,铺子门口进来一个头戴斗笠的汉子。
大夏天,戴斗笠很合理啊。
汉子用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