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妈妈陈洛玲的血压,瞬间爆表。
双眼四周寻找什么似的。
最后捡起一根小树枝,对林宇辉一阵抽打,打到他嚎嚎大叫。
“妈,别打,别打,我只是和你玩笑的,别当真!”林宇辉揉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说。
“三天不打,就上房掀瓦是不是!”陈洛玲气呼呼瞪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骂。
他爷爷生前,给他安排一门婚事,竟然还挑三拣四的。
“妈,咱家只有茅草,哪里有瓦砾?”林宇辉跑在前面对气呼呼的妈妈说。
“所以,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家庭,再说,陈瑶儿长得漂亮,放眼整个小镇,都是大美女一个。”妈妈陈洛玲对这个挑三拣四的儿子骂。
“妈,就算我愿意,人家都不愿意嫁过来啊。”林宇辉说。
“哼,轮不到她家不嫁女,除非他们能还得起三百大洋。”
说到这里,陈洛玲又对这个不懂事的儿子说:“你爷爷生前,可为你操透心,富不过三代,连二代都富不上呢。”
陈洛玲本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父母与林宇辉爷爷生意来往,给她安排了这婚事。
只是没有想到,嫁入他林家不到几年时间,家公退股离场,回农村圈地种田什么的。
之后,不用说了,被当成地主批斗到死为止,回家养病几年,就这样走了。
然而,生前建立的人情关系,也随他而去,没有一个愿意帮他家。
还好,陈洛玲父母帮他们家在村外山脚下,买了一块地,把他们林家安置在那儿。
本来,她有机会跟着父母出国,但她选择留下来,和自己丈夫,孩子们一起生活在这里。
之前说过了,当年斗地主运动把城里许多商人吓到了,大部分的商人逃离外国去,包括陈洛玲的父母全家。
“妈,会好起来的,不用操心。”林宇辉安慰妈妈说。
“希望吧,希望明年会好起来。”她知道今年没有收成,也分不到几分粮,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明年开春之上。
许多正在挨饿中的农民们,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明年开春之上。
但他们不知道,未来三年饥荒,不知饿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