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刚笑起来：“不然，找个机会，让他给你写个讲话稿？”
“得了，我用不着。”景浩然摆摆手，接着道，“洪刚部长，我知道你现在离不开张磊，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这小子是个愣头青，做事没大没小，毫无原则，使用不当会给你惹出大祸，其实我觉得，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在这做事，做个小摊小贩还差不多。”
景浩然这话是发自内心，如果不是看在徐洪刚的面子上，他早就把张磊批评的一无是处。
徐洪刚本想借机在景浩然面前为张磊说几句好话，没想到景浩然对张磊的印象依然很坏，一时无语。
沉默片刻，景浩然转移话题：“洪刚，程总和文远是什么关系？下午他为何要那么替文远说话？”
“程总在江东师大当老师的时候，文远是他的爱徒，加上他们现在都做报纸，联系一直很密切。”
“怪不得。”景浩然点点头，“程总是不是为文远的事早就找过你？”
“对，我在黄原开会期间请我吃过饭，提到过文远的事。”
景浩然想了想：“我记得程总在出版局工作过，你也有过在出版局工作的履历吧？”
徐洪刚笑了：“浩然好记性，程总在出版局新闻报刊的时候，我是他的副手。”
“这么说，程总是你的老上司喽？”
“对，不折不扣的老上司。”
“老上司的面子你都不给，看起来，洪刚你是铁面无私了。我现在是你的老上司，等我退了，不知洪刚还会不会给我面子呢？”景浩然半真半假道。
徐洪刚笑起来：“这都哪跟哪啊，你和程总不能比。”
“为什么不能比？”
徐洪刚认真道：“虽然我来江州时间不长，但我能感觉出，你对我是真心关照全力支持，而程总……哎，过去的事不提了，在背后议论老上司是不合适的。”
景浩然能猜到徐洪刚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虽然徐洪刚现在如此说，但如果自己以后有事找徐洪刚的时候，他到时会不会给自己这张老脸面子，还真不好说。
不光徐洪刚，现在的那些人都不好说。
想到这里，景浩然不由有些心情黯淡，萌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