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能。
如果是这样，苏妍为什么要说出这事？是张琳追问出来的呢？还是她主动说的？
如果是苏妍主动说的，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张磊心里涌出重重疑团。
这时姜秀秀打来了电话，邀张磊中午去她宿舍吃饭，张磊正好想找姜秀秀问问，痛快答应下来。
到了姜秀秀宿舍，姜秀秀做好了午饭，两人边吃边聊。
“张哥，张主任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姜秀秀不安道。
张磊点点头：“是的，你们上午谈话的时候到底知道了什么？张琳像审贼一样问我。”
“这，我……”姜秀秀犹豫着。
张磊有些火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问你个事就支支吾吾，这个不能说，那个需要保密，不想说算了，没胃口，不吃了。”
姜秀秀一看张磊发火，急了：“张哥，别生气啊，张主任其实也不愿听到那些话的，我更不愿意，可是我们都没办法啊。”
“听到又怎么样？拿出证据来啊。”张磊反问道。
“张主任就是因为缺乏足够的证据，所以才问你的，你啥都没说吧？”姜秀秀小心翼翼道。
张磊一听放心了，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
“我傻啊，能告诉她真相，她要是找不到证据，别想撬开我的嘴。”
“这么说，你真的……”姜秀秀不安道。
“我真的什么？你也想从我嘴里套证据，做梦！”张磊哼了一声。
从张磊这话里，姜秀秀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她自然是不会告诉张琳的。
姜秀秀半天没做声，一会嘟哝道：“倔驴！”
张磊忍不住笑起来：“我是驴，那你是什么？什么动物能和驴配对？”
姜秀秀也忍不住笑起来，打了张磊一下：“坏蛋。”
这一嬉闹，气氛就缓和了，姜秀秀边给张磊夹菜边道：“吃饭，多大个事，至于这么生气吗？”
张磊拿起筷子边吃边道：“就是，屁大一点事，我看张琳就是小题大做。”
姜秀秀叹了口气，接着道：“广电局那个办公室副主任苏妍，是不是袁局长新近提拔的？”
张磊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