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文没有回答，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死，轻轻呼了口气：“小张，你先回去休息吧。”
张磊傻眼了，自己如实说完了，吴惠文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知道她到底相信哪个版本。
张磊不由沮丧，垂头丧气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关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吴惠文，她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脸上带着隐隐的笑。
这笑似乎很莫测。
张磊接着走了。
张磊走后，吴惠文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厦城璀璨的万家灯火，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眉头微微皱起，神情有些严峻。
此刻，吴惠文由张磊这事想到了更多……
沉思良久，吴惠文摸出手机开始拨号，片刻道：“张主任，休息了没？”
“没啊，吴市长有什么指示？”电话里传来张琳的声音。
“没什么指示，我们住在同一家酒店，我今晚吃的有点饱，你陪我出去走走如何？”
“好啊，没问题，我这就下楼。”
“晚上外面有点冷，多穿件衣服啊。”
“呵呵，好的，谢吴市长关心。”
吴惠文挂了电话，接着穿上外套下楼……
第二天早上，张磊和张琳到餐厅吃早饭，又遇到了吴惠文、郑世东和钱伟山。
“小张，怎么就你们俩下来吃早饭，你那些同伴呢？”吴惠文问道。
“啊，这个……”张磊灵机一动，“他们还在睡懒觉呢，我和张主任先下来吃的。”
边说张磊边看了张琳一眼，她嘴唇抿着，似乎想笑。
张磊不由担心张琳这么笑会露出破绽，暗暗冲她使了个眼色。
这一使眼色，张琳却似乎更想笑了，张磊愈发担心，不由瞪了她一眼。
吴惠文点点头：“嗯，看来你和张主任都是勤快人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们去吃吧。”
“嗯，好好，各位领导先请。”张磊忙点头，松了口气。
吃完早饭，张磊和张琳在酒店门前等着，一会预约好的旅行社的中巴来了，上车直奔南靖去游土楼。
离岛出了市区，车子很快进入了山区，这个季节，北方的山里一片萧条土黄，这里却是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