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你哼啥？”陈文馨道。
“我愿意，你管呢。”张磊又哼了一声。
“我不管你上天。”
“我就上天。”
陈文馨不由笑起来：“你这头倔驴。”
“我就倔。”
陈文馨又笑：“好了，不和你闲扯了，我们正在服务区，马上要出发了。”
张磊这才想起关新民他们这会还没到黄原，不由觉得自己给陈文馨打电话有些冒失，这幸亏是在服务区，如果在车上，陈文馨是无法和自己说什么的。
“好了，走吧，一路平安。”张磊道。
“谢谢，你也多保重。”陈文馨挂了电话。
张磊收起手机，点燃一支烟，站到窗口看着外面，虽然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但外面的天空还是有些阴霾。
张磊思忖着，从今天这报道的内容和方式，以及关新民此次来江州的表现看，似乎蕴含着什么风向，只是自己目前无法知晓这风向意味着什么。
张磊敏感意识到，安哲也觉察到了这极其隐晦的风向，只是不知他有没有知晓这风向里意味的东西。
一阵略带凉意的秋风吹来，张磊的身体不由轻轻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