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李箱刚要出去,廖谷锋来了一句:“谢谢小张同志。”
张磊忙道:“领导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廖谷锋不紧不慢道:“有些事,是不是应该做的,都是相对而言,很多应该做的事没人去做,很多不应该做的事却有人做了。”
廖谷锋这话显然别有意味,安哲不动声色,骆飞心里有些紧张。
张磊笑了下:“您说的对。”
廖谷锋接着道:“小张同志,那你觉得我今天应不应该来江州呢?”
“这……”张磊一时踌躇,面前有两位江州大佬,廖谷锋问自己这话干嘛?自己有资格回答吗?
稍一寻思,张磊接着道:“江州在您管辖之内,任何时候您都可以来,我认为不存在应不应该的问题。”
廖谷锋看着安哲和骆飞:“你们觉得小张这话回答地正确不?”
安哲和骆飞一头。
“圆滑不?”廖谷锋接着又问。
骆飞不好回答了,圆滑是个贬义词,当着安哲的面,自己不能赞同张磊圆滑啊。
安哲则直接点点头:“圆滑。”
听安哲这么说,骆飞自然跟着点头,既然你同意,那我点头是没有问题的。
廖谷锋看着骆飞:“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你觉得小张是比较圆滑呢,还是很圆滑?”
“这个……”骆飞又不好回答了,停顿片刻道,“我觉得小张很聪明。”
“你聪明吗?”廖谷锋道。
“我……”骆飞有些发懵,“我……我一般。”
廖谷锋点点头,接着在沙发上坐下,边道:“我觉得你们大家都很聪明,其实聪明是好事,只是不要耍小聪明,只是聪明不要被聪明误……”
廖谷锋这话显然又别有意味,他这会的话似乎都颇有意味。
安哲貌似无意瞥了骆飞一眼,神情很平静。
骆飞此时心里有些发虚,忙冲廖谷锋点头:“对对,您这话说的对。”
接着廖谷锋示意安哲和骆飞坐下,道:“听天气预报,今晚有寒流,我想听听市区取暖供热的情况……”
安哲和骆飞接着坐在廖谷锋两边,安哲对骆飞道:“老骆,你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