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清楚,冯运明不是任自己随意叱喝的下属,他是班子成员,是掌管组织人事大权的江州高层,在和他打交道时,自己一方面要显出对他身份和位置的看重尊重;另一方面,则要有意无意流露出些许这种心理优势,让冯运明明白,他和自己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不管履历资历还是级别身份,都是有差距的,更要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虽然是主持,但在班子里是老一,江州的大事小事都是自己说了算,特别在组织人事方面,他虽然分管,但必须听自己的。
骆飞明白,只有降服冯运明,才能把人事大权牢牢抓在手里,才能实现自己抓人的目的,才能为自己实现下一步的目标铺平道路。
想到这里,骆飞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直接道:“运明同志,我现在刚主持工作,对组织人事方面的工作不是很了解,根据关书记对江州工作的有关指示精神,根据江州目前工作的实际,我打算摸一下市里干部人事方面的底,你回头整一个详细的报告给我。”
骆飞没有像对郑世东和徐洪刚那样建议或者征求意见,而是直接安排。
冯运明眨眨眼,从骆飞的神情和他这话里,冯运明感觉到了骆飞在自己面前的底气和自信,同时他也意识到,在骆飞跟前,自己是没有心理优势的,毕竟过去的上下级关系在那里,毕竟骆飞的资历履历比自己丰厚,毕竟这些年来骆飞的级别一直比自己高,毕竟骆飞现在是江州的主持,而且这主持是关新民任命的,而且骆飞和关新民的关系似乎比较密切,而且骆飞现在又搬出关新民不知是否真假的所谓指示。
如此一感觉,冯运明不由觉得自己在骆飞跟前矮了一分,而这矮是的的确确的,是现实,虽然自己是班子成员,但没有理由不服从骆飞的工作安排。
同时,冯运明又意识到,虽然骆飞现在是主持,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扶正成为江州正儿八经的一把手,从自己在上面探听到的某些小道消息看,这可能性不但有,而且还不小。
如此,不管看过去还是看现在,不管心里服不服,自己都要听骆飞的,站在某个角度,班子里其他个别成员自恃资历深厚背景雄厚,或许敢和骆飞对抗,但自己没有这勇气和资格。
如此一想,冯运明暗暗叹了口气,随即道:“好的,骆市长,我回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