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尼玛,此事现在处于保密阶段,目前为止,知道的只有自己和冯运明,张磊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冯运明暗地告诉了张磊?还是冯运明考虑到张磊以前是安哲的秘书,把此事给安哲悄悄给安哲透了风声?还有,张磊为何会开心呢?这不符合逻辑不正常啊。
如此一想,骆飞不由有些警觉,思维又有些混乱,脑子快速转悠着,张磊这开心似乎有些诡异,是他发自内心的开心呢?还是因为受了某人的点拨而开心的呢?
想到后者,骆飞不由疑神疑鬼,愈发警觉,如果是某人得知此事后特意点拨张磊的,那某人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动机,张磊这开心就一定有道道。
骆飞此时想到的某人,是安哲,既然张磊已经知道了此事,那不管是什么渠道,不管是通过冯运明还是张磊,安哲很大可能应该已经知道了。
如此,张磊此时的开心,必定和安哲知道此事有关。
那么,安哲到底是搞的什么把戏呢?难道他想……
想到安哲已经调离,自己却还是摆脱不了他的阴影,骆飞内心感到烦躁纷乱,眉头紧锁,一时理不清头绪,不停抽烟。
赵晓兰沉默片刻道:“老骆,我现在感觉,在张磊这个事情上,你做的很不高明。”
“怎么了?我借助这事来整治张磊打脸老安,为你当初被老安处理报一箭之仇,有什么不对吗?”骆飞不满道。
“站在你我的角度,此事的对错姑且不论,但以你目前的身份和位置,以及江州目前的态势,我认为,你做的不妥,似乎,你是被一时的恩怨蒙蔽了双眼,从整体和长远来说,我觉得,你这么做的弊端大于益处。”赵晓兰不紧不慢道。
“为什么?你说说——”骆飞看着赵晓兰。
赵晓兰有条不紊道:“首先,你安排张磊去妇联任职,疏忽了最不起眼而又最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一点。这一点就是,按照妇联的群团属性和工作性质,妇联的领导虽然要经过上级任命,但也是要走妇代会选举流程的,而妇代会,顾名思义,参加的自然都是女人,张磊是个男人,他既不能当妇女代表,也无法被选为妇联领导,所以,在这一关上就通不过……”
“这个……”骆飞眨眨眼。
赵晓兰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