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兰道:“卫小北提出,一旦这大项目在江州落地开工,他希望能得到你的关照。”
骆飞眨眨眼:“我的关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晓兰进一步提示:“说白了,他知道你很忙,不可能亲自整天过问这项目,但是我……”
“你?你想怎么样?”骆飞道。
“卫小北知道我现在在家赋闲,他希望我能对他们的项目多一些关心呢。”赵晓兰说着又笑起来。
骆飞又眨眨眼:“晓兰,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想成立一家公司,把这项目的大活都揽过来。”赵晓兰索性直接说了。
“嗯?你想从中趁机捞油水?”骆飞皱起眉头。
看骆飞皱眉头,赵晓兰心里突然有些没底,这家伙一心想着上台阶出政绩似乎对家庭建设不大关心啊。
赵晓兰委婉道:“老骆,话不要这么说,这不叫捞油水,首先这是卫小北主动提出来的,他们这大项目在江州的顺利进行,确实需要我们的关照,他们的项目做成了,也有利于你出政绩;其次,我成立一家公司承揽他们的活,也是为了确保他们的施工质量,这是一种纯粹的商业行为,这叫合作,双方基于互利双赢的合作。”
“换汤不换药,本质上还不是一回事?”骆飞哼了一声,虽然赵晓兰说的很委婉,他还是明白了她的心思。
骆飞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有抱负的人,而真正有抱负的人,都是鄙弃物质的。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骆飞喜欢斗争,喜欢在斗争中进步,喜欢享受斗争胜利带给他的紧张、刺激和快感。
在担任江州市长之前,骆飞在自己的征途中经历了很多斗争,斗争的结果基本都是他是胜利,只是回到江州后,在和安哲搭档期间,他屡战屡败,这虽然让他恼火沮丧,但并不妨碍他对斗争的热爱,何况到目前为止,自己和安哲争斗的最后结果,似乎他虽然没有取得完全的胜利,但也不是失败者。
如此一想,骆飞不由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从政者,觉得自己似乎挺高尚的。
听骆飞这么说,赵晓兰笑了下:“老骆,从来都是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想想你这些年的进步,哪一步能离开这个?如果没有坚实的物质基础,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