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联系起来。”丁晓云苦笑道。
“其实从很多细节里都能看出一点端倪的,就拿廖书记到西州视察来说,你看他把最后一站定在了凉北,考察的还是张磊同志分管的扶贫工作,之后省里又是一系列宣传,将凉北县的扶贫工作树立为典型,这哪一样不是对小张同志的厚爱?”萧顺和说道。
听萧顺和如此详细解说,丁晓云才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许是当局者迷的缘故,她平时和张磊一起共事,还真没想那么多,很多工作,在丁晓云看来,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还真没注意是廖谷锋对张磊的刻意照顾,除了张磊能从省里顺利要到拨款让丁晓云颇为惊讶外,像凉北的扶贫工作被列为典型,丁晓云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因为张磊分管扶贫工作后,确实是做出了很大成绩,凉北的脱贫攻坚工作焕然一新,廖谷锋考察过后亲口夸奖也是很正常的事,丁晓云并没有多想。
丁晓云还在回忆着,一旁的萧顺和神色严肃,担忧道:“只希望张磊同志不会有事,像他这样优秀的年轻干部太少了,而且他要是真在我们凉北出了事,我们回头都不好跟廖书记交代。”
“不会的,我相信张縣長一定不会有事的。”丁晓云低声自语。
时间悄无声息过着,不知不觉,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病房里,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很是刺鼻,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暖暖的阳光从窗台外照射进来,桌子上摆的两盆月季花含苞待放,那鲜艳的色彩,让这单调枯燥的病房多了几分暖意。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普通病房的嘈杂和凌乱,在病床周围,隐隐还带着些许香水味。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高级单人病房,位于省立医院的住院大楼顶层,张磊在出事后,先是用直升飞机直接送到了西州市医院抢救,拍过ct后,因为脑出血需要及时做手术,所以张磊在市医院完成了手术,随后在廖谷锋的亲自过问和关心下,手术完后的张磊,在度过危险期后,就被送到了金城的省立医院进行后续治疗。
病床上,张磊的眼睛紧闭着,今天是手术后的第四天,张磊依然没有醒来,不过按照医生的说法,张磊醒来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已经没有什么危险。
吱呀一声,病房外有人推门,接着一个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