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非就是多磨几天功夫罢了,你是不知道,那死去的老人都八十多岁了,原本也都快进棺材了,家属还能要个五十万,他们偷着乐呢。”
金吉明说完又颇为得意道,“姐,你放心,我肯定用最少的钱解决这事,替你省钱。”
倪渱听了冷笑道,“你以为现在是钱的问题?赔偿是小事,无非是百八十万的问题,现在的麻烦是县里要查这事,看看里面有没有涉及到违法违纪的问题。”
“姐,那有啥好怕的,你不是有骆书记当靠山吗,县里的人有啥好怕的?”金吉明大咧咧的道。
“你懂什么,我难不成还能到处嚷嚷说骆书记会给我撑腰?”倪渱看了看金吉明,“体制里的事你不懂,有句话叫县官不如现管,就算我有骆书记当靠山,但在县里的具体事务上,还是县里的干部说了算。”
“可骆书记不是咱们江州的一把手吗?”金吉明挠了挠头,他以前在夜总会当侍应生,接触最多的群体是地痞流氓那一拨混混,他的眼界以及经历乃至个人所处的层次,都决定了他理解不了体制内的一些规则,对于他来说,能感受地最直观的也许就是村干部那层面的,因为那才是他所能接触到的。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不懂。”倪渱摇了摇头。
“姐,可你之前不是说咱们这个工程也是跟松北县的领导打了招呼的吗?为什么现在县里还要查?”金吉明又是不解地问道。
“打招呼的是苗书记,现在要查这事的是张县长。”倪渱说道。
“那苗书记和张县长谁厉害?”金吉明又问。
“怎么说呢,按你的说法,当然是苗书记厉害,毕竟他是松北的一把手,但从级别上来说,两个人是一样的。”倪渱解释道
“这就不得了,苗书记是松北一把手,咱们的工程又是他打招呼的,那怕啥?”金吉明不以为然地说道。
“重点是这个苗书记和张县长不是一路的,两个人不和,你懂吗?恰恰是因为咱们这个工程是苗书记打招呼的,那个张县长可能才会非要查下去。”倪渱撇撇嘴,“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理解不了,你这脑袋就是一根筋,除了赌就是玩。”
“姐,你说错了,我的脑袋里全是你。”金吉明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