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看了徐洪刚一眼，蔡家生道，“徐書記，这事不合规矩啊，许婵现在正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她现在也不可能调走呐。”
“这个不用你懆心，你这边只需要签字盖章了就行。”徐洪刚摆手道。
“徐書記，就算我这边签字盖章了，这事也得经过张县長同意呐，现在松北是张县長主持工作，而且许婵还是县府办主任，许婵要走，也得张县長同意放人。”蔡家生不敢明着拒绝徐洪刚，只能把借口往张磊那边推，但他说的也是实话，许婵要走，哪怕许婵找好了接收单位，也得松北的主要领导放人，特别是许婵是县府办主任，张磊不点头，许婵哪走得了？
听到蔡家生提到张磊，徐洪刚眼里闪过一丝阴鸷，旋即又恢复正常，冷声道，“你先不用管张县長那边同不同意，我现在只要你这签字盖章，你就说行不行？”
“徐書記，我这……”蔡家生苦笑起来，他委实是不想签这个字，但徐洪刚这会表现出来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强硬，这也让蔡家生意识到徐洪刚今天亲自跑这一趟是志在必成，他要是拒绝了，恐怕就彻底把徐洪刚得罪死了。
其实这也是徐洪刚不打电话而要亲自上门的缘故，徐洪刚很清楚，许婵这事，他要只是打个电话，蔡家生这边恐怕会推脱敷衍，所以徐洪刚亲自过来了。
见蔡家生不吭声，徐洪刚眼神冷冽起来，“家生同志，看来我徐洪刚在你这连这点面子都没有嘛。”
“徐書記，别，您千万别这么说。”蔡家生心头一颤，急忙说道。
“那你就给我个准话，你这边到底能不能签字？”徐洪刚盯着蔡家生。
蔡家生犹豫起来，一时竟是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敢把徐洪刚得罪死了，但张磊那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今天签了字，回头张磊就得找他算账，眼下苗培龙完蛋了，张磊主持松北的工作，他同样也不敢得罪张磊。
艾玛，这事怎么干都会得罪人啊。
蔡家生犹豫间，徐洪刚催促道，“家生同志，行不行你给我一个痛快话。”
“徐書記，不是我不愿意签，是我签了真的没用，这个最后得张县長那边签字同意，所以您应该先去找张县長，要是张县長那边签了，我这边肯定签。”蔡家生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