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程东这会也不再跟张磊开玩笑,张磊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估计是有要紧事,尤程东主动问道,“张老弟,有啥事你就直说。”
“尤書记,是这样,这事涉及到我妹夫,需要你帮个忙……”张磊把大致情况和尤程东介绍了起来。
尤程东听完惊讶道,“还有这事?我记得你那妹夫就在县体育中心工作呀,市检怎么直接查到他头上来了?”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状况,市检那边好像对这个案子还十分保密,所以我只能试着从我妹夫周边的人查起。”张磊解释道。
“张老弟,你放心,这事我保证给你办妥了,你给我一天时间,我绝对把你说的这个孙贵发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尤程东说着,又有些自责道,“张老弟,实在是抱歉,你这妹夫在我们三江县工作,我没给你照顾好,竟然还在我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是老哥我对不住你。”
“尤書记,您千万别这么说,您对我家人已经很关照了。”张磊连忙说道。
尤程东点了点头,没再说啥,他之前其实有想过关照张磊的妹妹妹夫来着,把两人调到更重要的部门,并且提个副科,但张磊特意交代让两人在现在的岗位上过着踏实平凡的日子就行,后来尤程东也没再提这茬。
顿了顿,尤程东道,“张老弟,这事我明天就给你答复。”
“好,那就有劳尤書记了。”张磊笑道。
“看看你,又跟我见外了。”尤程东装作不满道,“你再客套,下次可就不是自罚三杯的事了。”
“行,那我收回刚才的话。”张磊笑道。
“这还差不多。”尤程东满意地笑笑,突然又问道,“张老弟,苗培龙出事,松北的一把手今后是不是由你继任?”
“尤書记,我倒希望是我呢,可惜您不是江州市的書记,不然您就任命我担任这松北的書记。”张磊笑道。
“市里边现在已经让你全面主持松北的工作,我看这就是准备要让你接任这書记一职嘛,我看也没人比你更合适。”尤程东说道。
“咱们的想法都不算数,得骆書记说了才算。”张磊呵呵一笑,“你也知道,骆書记对我是有点成见的。”
“你说的没错,但